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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继明的文风是冷静客观的,甚至是克制的,他常常会故意把戏剧性降
到最低点。
——张贤亮
陈继明是两栖的,城市农村都写,西部的艰辛,沉重、尊严和难以言传
的民族灵魂在其作品中见出了端倪。
——雷达
西北有大音,陈继明的小说醇厚、朴素,有一股清新之气。
——陈思和
陈继明最大的特点是在不动声色中写惊心动魄的东西。
——牛玉秋
陈继明的特点是扎实,与土地相联结。
——贺绍俊
在陈继明的小说里我们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传统的东
西在缓慢地流淌或回归。
——孟繁华
陈继明很善于写心理潜流和人物内心的微妙变化。
——白烨
陈继明的作品里有一种智性游戏快感。
——胡平
陈继明透过《月光下的几十个白瓶子》看到的,便是那坦然让瓶子去排队领牛奶年月里潜藏的危机。这一素材若是到了电视作者手里,岂不要编撰成离奇的谋杀案连续剧。而陈继明在描叙中却尽力为凶手开脱,从而把读者的目光引向社会的裂隙,教人们意识到:物欲导致人际失衡,将会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如今不会有人如此放心再让瓶子排队了,但《月光下的几十个白瓶子》依然散发着幽幽森森的光,警惕后人:警惕性再加强,追赶不上也解决不了在强大物欲辖制下的精神的变异。
——原《人民文学》主编崔道怡
陈继明的《骨头》是一篇很有特色的作品,在父亲的回忆讲述与现实人生描述的交叉结构中,把“复仇”“名誉”等支配人生追求的概念与生存的实际过程联系在一起。活得有出息是父亲对儿子的企盼,因为有出息就有“名誉”,就是对以往残害自己家族的人的复仇。问题是这个被父亲讲述的有关“复仇”“名誉”的故事竟是一个“谎言”,在给祖父母迁坟后,父亲才告诉大家,“复仇”的对象根本不重要,因为是自己人先下手把人家给打死的。这样的结局会留给大家怎样的 思考的追求也会有着怎样难言的苦涩和悲凉。
——王光东《21世纪中国文学大系》《序》
2000年末,陈继明《一棵树》发表,这个1963年出生的作者借小说讲一位老人与沙漠中一棵老树的故事:“一棵树,一半死了,一半活着!”“信义老人活着的惟一意义,就是保护它。”这样的素朴跃入眼目,叫人没有话说。它短如说话的句子人们已经不再会用。然而惊异不在语言,而是村里的人都在等病入膏肓的老人咽气后将那棵老树砍了给他打棺材,可是老人在咽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还是醒了过来,说:“我还忙着呢”,于是那树再次躲过了斧头。人树生命相系到如此地步,而这种生死又出自“60年代人”手,是让人惊异之余也深感安慰的。以文学方式说“不”,不是口号,不用概念,其声也微,却以活过来的生护着理想,这个理想大多时候只有两个字:坚持。
——何向阳,2002年1月19日《文汇报》《本土的坚持》
在陈继明的《骨头》(《十月》第5期)中,一个家族的两代人背负着血海深仇走过了几十年时间。小说写得诚挚、沉郁,我们看着山一般的仇恨怎样压迫人又激励人,人被仇恨追逼着认真、顽强的生活,但吊诡的是正是浩大的生活最终消融了仇恨。在小说的最后,人们在阳光下安详地清洗着先人的遗骨,这时已经没有仇恨,只有对生活充满感恩之情的肯定。
——李敬泽,2001年10月25日《南方周末》
生活在偏远宁夏的陈继明,只是近来才引起人们的注意。写作之余陈继明,将意味着一种坚忍和沉默。但是,金子总会发光。也许陈继明正因为“寂静”才格外“芬芳”。寂静也是一种力量!《月光下的几十个白瓶子》是篇比较出色的心理现实小说。它把犯罪成因的揭示推向更为广阔的领域而远高于同类题材的小说。无论写农村还是写城市,陈继明的小说都能从中体现与西部文学传统的传承关系。
——冯敏,《中华读书报》
读陈继明的小说《节日》时,感到作品遍布沧桑。小说通过龙助妈的生前好友举举妈的意外死亡,道出了龙助妈在生死之间的那种独特感受。在意义的空白处,是生活悖论的一面,这篇小说写的很成熟,显示了陈继明写小说特别是短篇小说的才能。这是一篇用诗意捕捉瞬间的小说,全篇无一句诗,却以大量的生活细节描写和人物心理刻画,把问题指向了终极。
——冯敏,《文艺报》《来自西北的意义充盈的新生代》
在《寂静与芬芳》(《人民文学》1998年第5期),大限将至的老人倾听着天地间的寂静,寂静渐渐转化,成为“一种由熟悉的气味,一种由成熟的麦子的甜味儿、晚归的牛羊的腥味儿,以及天地间一些不知名的怪味儿混合成的芬芳”,“这气味是神秘而亲切的,是由来已久的,含着一些确切的召唤和一些莫名的暗示”。那是由生命的高贵而生的深广的感动,面对大地的敬畏和谦卑。所以,“死”不约而同地被写得“悲辛交集”,终归于烟波浩淼的宁静。
——李敬泽,摘自文艺报《两棵树,在远方》
陈继明的小说人物,大多是平民百姓。他描写他们的生活、命运、离合悲欢,无论对幸福的渴求,还是在苦难前的坚忍,都是一种人生境界。这些小说里没有惊心动魄的故事,在作者舒缓的语调的叙述下,却有一种非常亲切的平凡生活的魅力。陈继明的叙事风格轻松自如,语言文学精致、有灵气。他的小说有诗的神韵,我想这和他从写诗进入文学创作有关吧。可以看出他写作力求摆脱俗套、追求富有美感的表达,这是他作品中总的精神趋向。陈继明写农村题材的小说也写城市题材的小说,但在创作心境上却不尽相同。他出生在农村,对童年和少年有刻骨铭心的记忆。他叙述那些发生在农村的故事,极富地方色彩,而西北大地有厚重的历史传统,淳朴的民风民情,深厚的人性,他追求在平凡静默的日常生活中,书写灵魂的美丽和沉重。这些小说所表现的农村人的生活和历史,有作者赋予的浪漫想象,韵味悠长,弥漫在字里行间的是一种温暖的情绪。
——张凤珠,摘自短篇小说集《寂静与芬芳》《序》
陈继明的《月光下的几十个白瓶子》,从心里学教师内心的一闪念写起,到犯罪事实的形成,这个心理转变过程描写很细致。《在毛乌素沙漠南缘》给我一种生命、生存极其艰难的绝境印象,到最后我发现了一个极具生命力的老人。他写出了一个人学上的健康生命。这样的作品不仅提升了中国小说的艺术价值,也提升了小说的人文价值。我在陈继明等人的身上发现了他们表现美的能力,这不仅是文体上的能力,也是精神上对美的信念。
——李洁非,2000年9月14日《文学报》
陈继明所出部分刊物
陈继明《和尚》
陈继明《途中的爱情》
陈继明《一人一个天堂》
陈继明《寂寞与芬芳》
陈继明《比飞翔更轻》